現在很多人已經漸漸把這件事放到後面順位去了
而我現在在每個與過去的鴻溝間掙扎著
今天跟老母去了兩廳院辦的文化沙龍之一的品酒文化與社交禮儀
裡面壓根沒介紹什麼葡萄酒的知識
講者倒是把自己對品酒的生活觀介紹給了聽眾
說了些法國人品酒不單是人與酒單獨的關係
還有食物 朋友 音樂
而臺灣的一切幾乎都不同 應該想著如何照自己的步調飲酒
同時對於慢活大肆推崇了一番
真是一種奢侈 不只是生活上 是靈魂上的
在於這個環境這個階段的我們似乎不急促就不能感受到自己在動作
衝得急 停得急 後面趕得也很急
不在我討厭的香灰或我思念的骨灰之間
好像找不到魂魄
如果那是法國的靈魂(即使充滿我們的誤解)
臺灣應該也有自己的吧
那為什麼靈魂要離開家去尋找家呢?
我們沒有不耐煩的藤架讓葡萄生長
雖然一步一步沒有踏在土地上
也許能夠一步一步走上天空
我開始感受到世界的巨大
不是因為空間 而是因為人
當浦島太郎回到家裡發現人事已非 他應該要想到
自己是被仙人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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