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9月7日 星期五

紅頭嶼 famed with name 蘭嶼

今天到仁愛醫院檢查
醫生拿小剪刀輕輕地把藏在皮下的沙粒刮出

直到剛才洗澡時我才意識到這個不光榮的紀念也是從蘭嶼帶回來的
就像昨晚海風吹來的結晶化在自來水裡游成一灘鹽水
不知再代謝幾個輪迴才能飛到它原本被我的眼鏡阻住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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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嶼不是那種仙境般的美
也不是舒適的享樂環境
它只是過著一種悠閒而平靜的生活
追上一些巧妙的個人背景及時機 讓許多人愛上了它的味道

很悲慘地 它也正被文明大口吞噬著
很幸運地 它尚未被完全吞噬

也許就只因為它對文明來說並不可口
只因為它對文明來說只適合排洩

它仍然有點餘力在雲霧與電波交錯間躲避著
就像所有優美的自然景點
當地人拼命往外走 外地人死也要往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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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眼裡和腦中交錯的訊息 不能用具有時間軸的紀錄方式存在
因為那邊的時間流動不同於此處

雖然很遺憾地我被一個小事故綁在痊癒的倒數指針上
也因為許多意志的交錯把我網在一股掙扎的氛圍中
畢業旅行這四個字是否意味著某些線條終於要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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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阿讓真的讓我有了深刻的好印象 應該是在兩次撲空角鴞後跟他表哥帶著鮮魚半夜來找我們那時
雖然是無業遊民式的自由 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蘭嶼整個島的氣氛

去程船上看到比乘客還多的海豚 那是旅遊的氣氛

路上目中無人的山羊 是蘭嶼財富的象徵 一個個不完全嚴肅的故事 是達悟解釋生活的方式

夜半無光的海邊 像黑暗試圖吸引生命的掉落 不斷孕育著的輪迴

生活就是這樣子 永遠有合理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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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有什麼在開始 什麼在結束 什麼應驗了 而什麼被封閉了

打完這篇的同時 我將它的開口收束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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