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羅東一直睡得很不好
連兩天被冷醒
今天還做了一個令人煩燥的夢
內容大抵上就是我認識的人們群聚在一起
大夥(包括我)覺得很無聊
於是決定要殺一個人 沒錯
大家也就很自然地把矛頭(不是真的矛頭)轉過來 面容嬉笑地要殺我!
我平淡地說 要殺我可以 但要說個理由
現在想想真蠢 都因為無聊要殺人了 還叫人家編個理由給我
聽了以後要是覺得自己該死 不是死得很不開心
可是因為我還沒同意 大家也沒有動手做什麼 只是笑笑地一直想說服我
不過最後並沒有講出什麼原因 只是一直彼此討論著要殺我
這個夢並沒有結果 只是在大家的討論中結束
也不像夢驚或是任何造成恐懼或失落感的夢那樣讓人膽寒
只是純粹地讓人心情不好 也不是要被殺的不好 是沒弄清楚原因的心情不好
我想可能是做人太差的報應吧
殺人有沒有理由都是殺人 理由有時候只是脫罪用的藉口
就算因為殺了這個人救了全世界 還是殺了人
因為我常常會不給人家找藉口的機會
大概這個夢是個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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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松煙問題是一個小焦點
簡單地說 新圖還沒評完就開工
看新聞片段 抗爭人士還是有一種高姿態的不肯退讓
有時候我覺得他們只是利用正當化當做自己情緒發洩的管道
心理學叫這種行為做升華
以東區人來講 坦白說 我覺得松煙那邊要蓋觀光旅館跟百貨是有點無趣
雖然平平在捷運站出口 可是西有sogo 東有三越
這一帶有如此龐大的消費能力在這一塊支撐另一個百貨嗎?
到時候賠不了也沒差就是了
不過更令我不滿的是
難道一定要讓東區這麼沒有變化嗎...
蠢豬 不要因為公園不收錢就沒有收益
這樣一條路上滿滿都是理髮店有什麼好處
東區的特色也是無疑的劣勢就是缺乏綠意
不論這後面有沒有政治因素 我應該也是會想去阻止砍樹的
可是如今樹已經砍了
安森長了這麼多年還沒變成森林
松煙要多久才能成為松綠煙裊的清境?
2009年3月3日 星期二
2008年6月10日 星期二
認識藝術大師期末作業
雖然一直說創作不要有壓力
坦白說我在做這個作業的時候是有感受到一點壓力的
內外皆有 幸好輕微的壓力有助於思考
創意概論這門課也有"我"為題材的作業
雖然主題一樣 可是我腦子裡想著要用不同的方式呈現
但是我不想要用素材來符合自己的想法
以我的製作技術來講也還嫌不足
所幸傻人有傻福 有簡單好用的變形做法
雖然不是最初構想但是想表現的卻一樣不少
回頭看看自己
與其說重考班那年讓人言詞努鈍
倒不如說是大學太咬著"不一樣的生活"六個字去過了
一開始檢視自己的壓力會被那種存在感嚇唬到
純粹的自己是沒有框架可以呈現的
就像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的話就不會特地產生人的概念
我是和世界相對比較的
但是從誕生起 肉身 精神 社會的一切都是重重疊疊的覆蓋
這樣的覆蓋是一種束縛 也是一種蘊育
大學的同學有人說我太壓抑自己(除了口德)
或許是因為自覺家裡很自由 所以不得不多給自己一點壓迫
不只是讓自己有個形狀而已 壓力就像是重訓一樣 逐漸磨練就能讓自己更強壯
但是對所有人來說 根本不用找 夢 期許 人際關係 愛情的迷惘 現實各種壓力已經從四週將我們完整地包覆了
從外面可以看見透過許多層面出來的一種顏色
那就是我這個東西在一切保護和壓迫之下閃爍的樣貌
尋找出口的光芒
這是這件作品的第一階段
2007年7月24日 星期二
奔逃
以前也夢過追逐逃跑的夢
但是今天這會不知是昨天料理鼠王還是幾週前的哈利波特埋的點子
跟不知誰走在一個黑暗的石磚道上
跟他走在一起的我顯得矮小瘦弱許多
似乎有什麼我們追逐的在遠方呼喚
於是狂奔猛追上前
然而一陣黑煙拂過我們身旁
前方的石磚一塊塊在眼前噴發
我在石屑雨淋間鑽動
一旁的他雖然有不受石擊所傷的獸身
但卻被噴泉似的石流給阻住
於是我們越拉越遠
我在石縫間回頭 他已經淹沒在比黑夜更深的黑色中
由於不擔心 我便轉頭專心尋找我們的目標
卻沒想到一陣光芒停在我眼前
---
夢就到這
最近總有許多奇幻的點子在腦裡流竄
一直想著要寫下來
但是仍然不習慣連往這裡
卻已經漸漸厭煩bbs上的無聲了
但是今天這會不知是昨天料理鼠王還是幾週前的哈利波特埋的點子
跟不知誰走在一個黑暗的石磚道上
跟他走在一起的我顯得矮小瘦弱許多
似乎有什麼我們追逐的在遠方呼喚
於是狂奔猛追上前
然而一陣黑煙拂過我們身旁
前方的石磚一塊塊在眼前噴發
我在石屑雨淋間鑽動
一旁的他雖然有不受石擊所傷的獸身
但卻被噴泉似的石流給阻住
於是我們越拉越遠
我在石縫間回頭 他已經淹沒在比黑夜更深的黑色中
由於不擔心 我便轉頭專心尋找我們的目標
卻沒想到一陣光芒停在我眼前
---
夢就到這
最近總有許多奇幻的點子在腦裡流竄
一直想著要寫下來
但是仍然不習慣連往這裡
卻已經漸漸厭煩bbs上的無聲了
2007年7月14日 星期六
馬丁尼後的短劇
應該是今早,在七點半被鬧鐘叫醒,睡回籠覺時做了一個夢。
很久沒有醒來會有印象的夢了,所以想要記錄一下
劇情很簡單,但是似乎有不少結構沒有展現出來
我和從小到大各個時段的同學都聚在個足夠建個地底王國大的空洞內,裝潢卻像礦坑似的地方上課
上下課得搭乘礦坑式的電梯,而回想起來,離開礦坑時電梯似乎是往下去的
並不是個炎熱的地方 但是在礦坑內的寒意讓大家都穿戴著冬天的衣物
我們不知怎麼聊到一個教授開車墜海無人傷亡的事 或許跟最近一直轉貼的落水逃生事件有關
於是有一天 我跟大學同學大可 小學同學俊安一同搭電梯要離開
電梯不斷逼近外界 溫度便漸漸升高 因此在電梯內把纏滿身上的毛線製品鬆開是大夥的例行公事
接著 沒多久前才提到的傳言主角進來了 是個長得像邰正宵的教授
他問我們要不要搭他的車 而我們毫不遲疑的答應了
似乎在這同時 劇情出現另一條線 像田中正志的燒餅(夢中不是叫這名字)和他的弟弟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我完全無法得知 雖然他們帶給我的感受比夢中的自己還強烈
坐上邰正宵車的我們 在離開學校的第一個T字路口前開始猛烈加速 我們似乎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但也都不怎麼緊張 所以就任由他發洩似地加速 然後隨著一聲輕盈的"oh-oh" 那臺小車便延著T字路的頭頂方向的小斜坡
悄悄地駛進水裡 而不是滾進去 這或許讓人安心許多
之後我們就像操練式地默背逃生方法 在黑暗的水中游出車外
而另外一邊 燒餅店老闆得知離開許久的弟弟的消息 憂愁與思念糾結在臉上卻落不下來
老闆娘哀傷地默默撫著他的背
我看到牆上 那張以前他們三人合照的照片
不知道為什麼 我開始喘氣 眼眶瞬間潤了起來 彷彿這是件應該哭泣的事
我偶爾會做這樣的夢 好像發洩似的夢
也許是昨天的哈利波特 也許是昨天家聚講到的現實 也許是昨天晚上那杯馬丁尼
喝著喝著總覺得肝臟在哀嚎 叫著他要休息
改天來寫一下有關既視感的夢好了. 有點太科幻
這個夢只是稍微有點張力而已
很久沒有醒來會有印象的夢了,所以想要記錄一下
劇情很簡單,但是似乎有不少結構沒有展現出來
我和從小到大各個時段的同學都聚在個足夠建個地底王國大的空洞內,裝潢卻像礦坑似的地方上課
上下課得搭乘礦坑式的電梯,而回想起來,離開礦坑時電梯似乎是往下去的
並不是個炎熱的地方 但是在礦坑內的寒意讓大家都穿戴著冬天的衣物
我們不知怎麼聊到一個教授開車墜海無人傷亡的事 或許跟最近一直轉貼的落水逃生事件有關
於是有一天 我跟大學同學大可 小學同學俊安一同搭電梯要離開
電梯不斷逼近外界 溫度便漸漸升高 因此在電梯內把纏滿身上的毛線製品鬆開是大夥的例行公事
接著 沒多久前才提到的傳言主角進來了 是個長得像邰正宵的教授
他問我們要不要搭他的車 而我們毫不遲疑的答應了
似乎在這同時 劇情出現另一條線 像田中正志的燒餅(夢中不是叫這名字)和他的弟弟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我完全無法得知 雖然他們帶給我的感受比夢中的自己還強烈
坐上邰正宵車的我們 在離開學校的第一個T字路口前開始猛烈加速 我們似乎都知道他想做什麼 但也都不怎麼緊張 所以就任由他發洩似地加速 然後隨著一聲輕盈的"oh-oh" 那臺小車便延著T字路的頭頂方向的小斜坡
悄悄地駛進水裡 而不是滾進去 這或許讓人安心許多
之後我們就像操練式地默背逃生方法 在黑暗的水中游出車外
而另外一邊 燒餅店老闆得知離開許久的弟弟的消息 憂愁與思念糾結在臉上卻落不下來
老闆娘哀傷地默默撫著他的背
我看到牆上 那張以前他們三人合照的照片
不知道為什麼 我開始喘氣 眼眶瞬間潤了起來 彷彿這是件應該哭泣的事
我偶爾會做這樣的夢 好像發洩似的夢
也許是昨天的哈利波特 也許是昨天家聚講到的現實 也許是昨天晚上那杯馬丁尼
喝著喝著總覺得肝臟在哀嚎 叫著他要休息
改天來寫一下有關既視感的夢好了. 有點太科幻
這個夢只是稍微有點張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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